一分佩服。
随后蝉娘道她扮作黄公子的侍妾可会让黄景山为难。
季非夜便笑了,“蝉娘,你现在才想到这个可不是晚了?你只道是景山是那云京里的少爷公子,身边有那么一两个红颜知己只是寻常,却不知道咱们景山是那守身如玉的,这么些年,是连花楼都没进去过呢!”
蝉娘一怔,黄景山却恼了,“三娘!”
随后转向孟初冬,“孟初冬,你怎么也不好好管管你家三娘啊!”
孟初冬只是笑,“这个我可真的管不了,三娘说的是实话,难不成景山你还去过花楼,这要是真的,可不要怪三娘去给老太爷写信了。”
黄景山平时在外,与人谈判之时,也是巧舌如簧,如今碰到了季非夜,总是言语之间被挤兑,偏偏他又不好跟季非夜计较,便屡屡吃亏。
随后黄景山想了想自己可爱的干儿子和干女儿,心的气便平了,干脆不理会季非夜,转向了蝉娘。
“我身边一向无侍女丫鬟,也尚未成亲,扮作侍妾确实不合宜,而且我身为定国公府人,在外面也不是一点儿名声都没有,我那些堂妹妹也不会随着我出现在这里,若是个什么远房表妹,带着去增州访亲友,倒也不是不可,只是要委屈蝉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