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里来,听到了红杏的话,她回去之后倒没有乱说,只给她爹说了一下,结果成叔,你是不是跟别人说了?”
成叔连忙给季非夜磕头,“夫人,都是我的错,我知道咱们家平时不许人喝酒,特别是午不许喝酒,我还午去喝酒,喝酒了还乱说,说给了好些人知道。”
说完,成叔给季非夜磕了好几个头,“请夫人罚我行了,不是我女儿的错,她也是路听到了,顺口给我说了一下而已,她还叮嘱我不要乱说,结果叫我说出去了。”
“夫人不管怎么罚我,我都愿意的!”
与成叔承认自己的错误和不断的给季非夜求情以外,旁边的冬桑可谓是十足的沉默了。
孟平从椅子站了起来,他走到冬桑旁边,“冬桑,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冬桑突然给孟平磕了个头,声音平淡,“大少爷,以后冬桑不能再伺候你了。”
孟平眼闪过失望之色,“冬桑,我对你很失望。”
冬桑跪在那里不肯出声。
孟平从自己腰间解了个荷包,丢到冬桑的面前,“你在我的荷包下了毒,对不对?”
孟平这话一出,底下几乎所有的下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冬桑是要做什么?她是大少爷身边的大丫鬟,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