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瓦肆,只是不做皮肉生意罢了,暗线面的话,打听一番能知道,一入醉墨居,忘却生死路这句话不是白说的。”
孟初冬将震动藏于眼底,一入醉墨居,忘却生死路吗?
“我早年在外面混日子,也闯了一点名声出来,也是道的兄弟给面子,这才允我开了这间醉墨居,我这醉墨居不收罪大恶极之人,不收背叛他人的人,不收德行有亏的人,只收苦命人。”
“在这楼里生活的人,不是有难言之隐,是走投无路了。”
乔书乐说着说着,气势便慢慢的变了。
孟初冬看过去,便觉得这人好似一柄藏了许久的剑,正从剑鞘当拔出来,发出摄人的气势。
孟初冬不动声色,这样的气势他并不意外,乔书乐能够收留蝉娘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真本事?
“舞袖和白露的情况你知道,她们曾经是刑烈身边的侍妾,后来走投无路,经人介绍来了我这里。”
“那一日你和夫人过来的时候,弹琴的那个人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那曾经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白马轻裘走江湖,却被口口声声叫他兄弟的人背叛,濒死之际到了我这醉墨居,被我收留了。”
“那几个和蝉娘一样来自密云州,她们原本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