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不是说了,满三个月该适度的多活动活动吗?我这是走两步路而已,你这样念叨。”
红杏不甘心的闭了嘴,只好更加小心,一路紧盯着周围的情况。
陈大夫被拉到前面,看到侧厅的榻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小男孩,那小男孩旁边有个妇人,也许是小男孩的娘,正一脸焦灼,看到陈大夫之后眼冒出了希望的光芒。
在孟初冬喊他陈大夫的时候,那妇人直直的扑了过来,猛地跪在陈大夫面前,“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贺松赶忙前把陈大夫从那妇人手解救出来,“大姐,你快放手,你不放手大夫怎么替你儿子把脉?”
那妇人慌慌张张的放开了陈大夫的衣摆,让了开来。
陈大夫松了一口气,前看了看小男孩的情况,一边给他把脉一边问,“是什么时候烧起来的?”
那妇人赶忙道,“是昨天晚,我本来以为给他敷个冷帕子,熬一熬过去了,没想到早他烧的神识不清了。”
说着妇人抹起了泪。
贺松还是很同情她的,她儿子烧成这样了,她男人都没出现,不是没在家是出了什么事情,她一个妇道人家,确实不容易。
那边陈大夫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