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跟永宁也认识很久了,并不是我到云京之后才跟他们关系好起来的。”
“早好几年,天久和娇珊跟安王爷一起玩过了。”
沈氏愣住了,她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大嫂,”季非夜看着不远处的河面,这会儿风不是很大,河面一片片的涟漪,“朋友是朋友,不会因为身份地位而产生任何改变,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又有什么看不起与看得起之说?”
“莫非大嫂以为我是公公婆婆那样的人?”
“如果我是这样的人,当初嫁给夫君的时候,我该怂恿着他远离云林镇了,我有本事挣钱,夫君也不是惫懒人,我们两个在什么地方不能好好活呢?”
沈氏听懂了季非夜的言下之意,不由得为自己这一段事件的胡思乱想而感到羞愧。
正如季非夜所说,她若是自私的人,当初不会拉他们家一把,不会在镇子弄什么织坊,不会想办法惠及十里八乡的人。
不说季非夜是多么大爱无私的人,但是她一定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伪君子。
而她这段时间呢?
听卢夫人说了季非夜如今的能耐,听她挑拨了几句,真的觉得季非夜明明有能耐帮她们,却不主动出手,非得等她主动开口才肯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