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
像是一只在巢的雏鸟,它想的更多的是怎么学会飞翔,根本不可能想到去跟一只隼去一较高低,更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能打败它。
“苏家是前朝的皇商,是从现任苏家当家一辈开始发迹,迄今为止,也不过三十年不到罢了,而他们能那么快的崛起是因为他们有了锦云染,我们的四季锦虽然才没几年,但是我们现在有了朱雀火,软烟罗,晴芳布,鹊影丝四种特色布料,起锦云染来说也不差到哪儿去了吧?”
“然后天长你知道林振雄吗?”
孟天长神色一肃,“知道的,是跟咱们镇那个林员外有关系的。”
“是啊,”季非夜起身往外走了两步,看向远处,“苏家早些年能在同州继续站稳,是因为他们家攀了林振雄的关系,所以苏家尽管不再是皇商,锦云染也不是贡品了,但是苏家还能继续供应军服,还能保持着地位。”
“可是……那位林振雄已经被处死了。”孟天长吞了一口口水,他有些紧张。
季非夜晃了晃手指,“不仅如此。”
“天长可知道广丰行?”
孟天长点头。
“广丰行背后势力复杂,而且和陛下早年支持徐家开设的鸿运行一直对着干,这广丰行背后也有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