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面色不变,仿佛没有听到季非夜话暗指的意味,“孟娘子说的没错,刑烈那厮不是一般的霸道,他只不过是驻扎在泉州,却把那泉州打造的铁桶一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想造反呢!”
季非夜端起茶杯,轻嗅着铁观音的兰花香气,“祁先生,造反这两个字可不能轻易说出口啊。”
“这里不都是自己人吗?”
季非夜手一顿,“祁先生这话听着真新鲜啊。”
祁胜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孟娘子可不要见外啊。”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半天,是没有绕到正题,季非夜心有些不耐,面却还是一派从容。
孟天长站在季非夜身后,目光落在季非夜的背,心里却为他们这般弯弯绕绕的聊天佩服了很久。
他看着季非夜,想着他这个四婶婶明明他还小,此时坐在这里却能不动如山,如果是他的话,怕是紧张的要死了。
终于季非夜的不耐到了顶点,她直截了当的开口,“时间也不早了,祁先生请的茶我也喝了,只可惜这秋夜的雨实在是没什么好听的。”
祁胜终于收回了一直和季非夜打的马虎眼,神色严肃起来,“孟娘子,那不如我们谈些正事吧?”
季非夜面露出诧异之色,“莫非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