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无相大师,这个事情我要想一想,还想和我四叔四婶婶说一下,我过两天回答你好吗?”
明雪河和无相自是不在意这点时间,闻言不再打扰,离开了孟娇娥的房间。
“装一只手?”季非夜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恐怕明雪河认识不得了的机关大师,否则谁也不敢说装一只手什么的。
“是的,四婶婶,那国师大人是这么说的。”
季非夜略一思索,轻轻的拍了拍孟娇娥的手臂,“娇娥,娇娥!”
孟娇娥猛地惊醒过来,“四婶婶,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刚回来的,看到你在这里发呆。”
“事情我已经从娇杏那里都听过了,你是怎么想的?”
孟娇娥有些迟疑的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怖,“如果说……给我装了手,那手是从哪里来的?”
季非夜一想便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娇娥,你想差了。”
孟娇娥有些迷惑,“什么想差了?”
“难不成你以为明先生说的是,从别人的身砍只手,然后给你缝吗?”季非夜哭笑不得,是现代医术也做不到这一点吧?且不说排异性,是那些神经一根根的对再缝合,那也得刚断手没多久,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