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位如夫人身沾了很多血,按理来说他们该找个地方让她好好洗漱歇息一番,但是悲催的是,下一个营地还要往前走几十里地。
无奈之下,其一人走前,“夫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属下背着您走吧?”
陈舞儿一扭头,“我介意!”
自打出生至今,她还没这么丢脸过,又没带月事布,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血染了一裙子,任哪个女人都忍不住好吗?
一行人此僵在这里,那属下并不是没想过把陈舞儿打晕了继续前行这种办法的,但是这位如夫人在将军面前颇有些地位,若到时候去将军面前告他们一状,说不得他们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这些普通侍卫和烈大等人的区别,若是烈大在此,便是陈舞儿再怎么闹,再怎么难堪,烈大只会考虑到如何最快能到达目的地。
在地瘫坐了一会儿,地的寒气冒来,陈舞儿只觉得自己更难受了,委屈泛心头,逼得她眼圈都红了。
埋着头忍了一会儿小腹的疼痛,顺带掩去眼里的泪意,陈舞儿坚持爬了起来,“刚才谁说要背我走的?还不快来?”
之前提着个建议的侍卫赶忙前,道了一声得罪了,在陈舞儿面前蹲了下来。
陈舞儿忍了忍,最后还是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