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申,这你多虑啦!卖掉几百亩地,咱们孟初冬家里可还是有三千多亩的,孟初冬,你说是不是啊?”
这人声如洪钟,个子同孟初冬相起来也没多少差别,他家送他来进学不过图他能识几个字罢了。
这人也是少许几个对孟初冬挺无所谓的人之一,这一次也是见了孟初冬贴出的那告示那么大手笔才过来凑个热闹的。
尽管那人力气很大,寻常人挨他一下少不得要被拍的一个趔趄,只有孟初冬肩挨了他一掌,依旧站在原地不动。
只见孟初冬面含笑,声音不大不小,温柔和煦,“是的,无需担心什么,那些田地分布在各个村子,本来由各村的人来买回去,或是有意去那些村子定居的人买下较好,否则我和我妻子还要为这些地年年奔波,岂不是劳心费神?”
周围的人见孟初冬如此,愈发的佩服了。
“哎呀,夫子来了。”
那边夫子正夹着书往这边走过来,众人赶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乖乖坐下,不敢再作怪,毕竟夫子那戒尺可不是吃素的,挨几下,午连饭碗都端不了,更别说拿筷子了。
孟初冬也坐了下来,将桌已经干透的纸叠了起来,放在一边,又拿了书,翻开到夫子要讲的课。
夫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