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呢?”
“哼,天真!可知咱们的县令已经被下了大狱了?我可告诉你吧,是七夕那会儿,县里有些女孩子叫贼人掳走了,咱们这县令没找着人,让人给下了大狱!我再告诉你们,那掳走那些女孩子的正是林家的人,林家是为了没的,还不是这琳琅县主的功劳?”
“可听明白了,咱们的县令为啥下了大狱了?那都是这个琳琅县主给弄下去的,你当你能县令大人还厉害?叫县令大人不追究,不把你推出去砍头不错了!”
说这话的是个高大汉子,他目光在那告示停留了一会儿,见众人不敢反驳他,便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边正是原本林家庄园,现在该做孟家庄园的地方,在这庄园门口,韩实摆了一张大案,岸放着白纸,笔墨,还有红色的印泥。
等这高大汉子走了,才有人悄悄问道,“那人是谁啊?”
“这你不知道了吧?那人叫陈群,正是原本佃了林家田地的一家,他在那群人可是有些势力的。”
“我听他这样说,似乎还挺赞同那琳琅县主的做法的?”
“谁知道呢,说不得他是那趋炎附势之人,见这琳琅县主有些势力,迫不及待的攀扯去了。”
也有人在人群里如此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