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得不到。”
“我们留在村里侍奉公婆,他们住在镇子,地也不做,交给我丈夫在做,每年的收入我家一分不得,都给他们了,还要怎么着?”
说着她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这样子,像个怨妇一样絮絮叨叨的,可是这话放在我心里,我是真的难受。”
季非夜点点头,“我知道婶子你不是想抱怨什么,是想找个人说两句,说出来了心里舒服了。”
“哎,是这个话。”
“想来想去,我也在你这个小辈面前敢说两句了,其他人我倒不是不能说,只是怕传到婆婆耳朵里,到时候惹得婆婆伤心。”
原来算是里正爷爷家,也会有这种事情,季非夜心想,常言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说起来最终不过是**二字罢了。
里正爷爷的大儿子凌乐家在镇做着小生意,能给女儿弄来蜜粉香露之类让她到堂姐妹之间去炫耀,这家底应当是不错了,结果却还眼馋里正爷爷那点东西。
不过是人心不足罢了。
“我那大嫂,除了这一点以外,其他地方也都还好,爹娘也孝顺,逢年过节礼节也从不出错,是好计较些这些事情。”
季非夜闻言挑挑眉,这人真是怪,既不小气,为何非要揪着这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