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这种事情做的不少,若是件件桩桩都要拎出来,那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所以这件事被他忽略过去了。
直到查孟初夏的时候,才把这件事重新翻了出来,这一查才觉得有些不对。
原本刑烈突然出现在牧州很值得人怀疑,那段时间晋王几乎让这附近所有的人都在盯着刑烈的动作,但是他好像只是随便出来逛一圈一样。
不少人还把他告到了宣帝面前,但是毕竟人家什么都没干,宣帝最后只好罚了刑烈半年俸禄,传话过去警告了事。
但是从孟初夏这边,韩熙却注意到一件不寻常的事情。
以往这种给刑烈送美人的事情,刑烈通常都是随手赏点银子下来了事,这一次却让他这个幕僚给孟初夏安排了职位。
不仅仅是职位,甚至把孟初夏的父母一起弄了过去。
这个不寻常的安排让韩熙警觉起来,只是他一时也查不出来是为什么。
季非夜只觉得这事情当透露着不寻常,又隐隐觉得有些什么,可是仍然缺乏线索。
“虽说我爹没参与其,但是要被牵扯到其还是很简单的。”
“于阳德的动机很好想,是那个幕僚让我有点想不通。”
“嗯。”韩熙也是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