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冬笋拿出来泡在冷水里,泡个一下午,这苦涩味道也差不多去了。
处理完了冬笋,季非夜看着背篓里的那块何首乌,想着她也不会炮制这东西,便拿了个篮子装好,挂在屋檐下阴干再说。
然后是准备午饭,冬天能吃的东西实在是不多。
季非夜去菜园子里割了一茬韭菜,找那才播下去不久嫩生生的青菜秧拔了一把,起身回到家里。
把韭菜和青菜秧洗干净之后,季非夜切了一块咸肉出来,把她前几天炸的豆腐果拿出来,烧个咸肉豆腐果。
韭菜直接炒了,青菜秧加水烧成汤,鸡蛋打散往汤里一铺,是一道青菜蛋花汤了。
那边锅里的苞米饭已经散发出阵阵香气,外面孟初冬和孟天长也把最后一根竹子拖了回来,还砍了一大捆藤条回来。
季非夜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准备吃饭了!”
“好。”孟初冬应了一声,去水井边打水,两个大男人洗了手和脸,才走到餐厅。
桌子两道菜一荤一素,汤飘着油花和蛋花,两个粗瓷大碗当盛满了苞米饭,分明是米饭要苞米更多一些。
季非夜自己端了个小碗在桌边坐下来,“大侄儿,发什么呆呢?”
孟天长瞬间回过神,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