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我约了他们十点在酒店的咖啡厅谈。”
李文军有些意外微微挑眉:“呵呵,他们这是看我们没动静着急了,所以要换了个招数引我们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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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下到餐厅吃早饭的时候是早上九点。
唐兆年明显是听杨守拙说了,所以表情比昨天更奇怪,一脸“你在玩什么”的疑惑和“不管你玩什么都别牵连我”的警惕。
杨守拙满脸冷淡:他想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能跟一个女人夜夜睡同一张床七八年还不厌烦。
李文军统统当作没看见,拿了东西坐下来慢悠悠地吃。
唐兆年欲言又止。
李文军笑:“有什么话就直说呗。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唐兆年说:“你老实说,是不是把顾老师灌醉了还是下了药,趁虚而入。”
李文军嗤之以鼻:“我是那种人吗?”
唐兆年一脸郑重:“是的。你在我心中就是那么不择手段又下流。”李文军就是用这种手段让顾展颜嫁给他的好不好,他自己莫非忘记了?
李文军哭笑不得:“不是,你想多了。昨天她不舒服。”
唐兆年不等他讲完,就说:“然后你就趁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