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而且这边明显比矿区有希望有奔头,就算累一点也很开心,为什么要回到矿里做这要死不活的工作,拿那刚够吃饭的工资。”
孙杰冷笑:“说到点子上了。那边有钱,有希望,这边没钱没落了。”
秦红玲越发不高兴:“你今天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一点也不像你了。”
孙杰抬头望着秦红玲:“我要怎么样才像我,爱人整天不着家也乐呵呵的,工人都跑去别的厂子了,也无所谓吗?你真当我是白痴吗?”
秦红玲:“我们结婚以前,你就知道我在厂里很忙。工人是来厂里要工作,军少还把他们劝回去了。其实来的人,比你知道的要多。军少怕你伤心,不让那些人说。不过,你好像把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再说,矿区不行,是我们的问题吗?就算没有‘文军实业’,地震也一样会发生,矿区一样采不到矿石。明眼人都知道,李文军肯拉一把,矿区才能撑下去。”
孙杰被戳到痛处一下站了起来:“我就问你,你辞职不辞职吧。不用说那么多。”
秦红玲昂头:“不,我已经被困了几年了,我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困在家里。孙阿姨这么大年纪了都能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为什么不能。”
这些天听孙细妹讲了婚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