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
他的犹豫在其他厂长眼里只是自尊心作祟,不好意思承认,立刻就信了他的话。
他们松了陈厂长,围在一起商量。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用一样的话去求李文军呗。”
“一起去啊?”
“你傻啊。一起去怎么说,扑通一下全跪下,跟上坟一样,李文军还不被气死?”
“那怎么办?”
“一个一个去呗。”
“还真给他磕头啊。”
“不然怎么办,厂子要是倒闭了,上面怪罪下来,你承担得起吗?”
“那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再说确实是我们先坑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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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厂长早溜了。他一溜烟回到招待所,退了房,就赶紧回厂子去了。路上还给厂里财务科打电话:“喂,我是厂长,我们厂里现在调动的有多少钱。”
那边回答:“刚刚回来了货款,加上之前预留的材料费,有三万多。”
陈厂长说:“好,除去一个月的工资和日常开销,你帮我准备三万块钱。”
然后他又给供销科的打电话,让他下午打电话来“文军实业”订个一百个元件先。
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