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谭凤娇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我错了。”
她忽然想起李文军之前说要的那块地,兴奋地对谭四牛说:“他要那块地,你把那块地给他了,他说不定会愿意救我们了。”
谭四牛点头:“对对对。那块地。我手里还好还有一块地,真是救了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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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四牛走了以后,袁苟生还没意识到问题,回头指着陶光明说:“你等着,我妹夫今晚上是状态不好,等他明天醒来,就会来救我。到时候,我要你在茶县混不下去。我妹夫只要跟县一把手说一声。”
然后一个严厉地声音说道:“你想跟谁说?你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悔改。”
袁苟生这个时候才发现县一把手也在。他大喜过望,说:“领导,你都看见了吧。他们刚才叫一个作风有问题的女同志来勾引我,见我不上当,就殴打我。”
县一把手厉声说:“放屁,说谁作风有问题。那是陶光明同志的爱人。省委常委的儿媳妇,冀省省委一把手的女儿。重要领导的孙媳妇和孙女。”
袁苟生一听,完全蒙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刚才那一长串,省委,重要领导什么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