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厂长说:“我看人的眼光果然没错,你真是一个光明磊落值得深交的朋友。我也觉得我们是正常的朋友交往,要是因为别人说了几句就关系淡了,倒是好像我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一样。其实你就算不是我朋友,这次这种情况,我也肯定是支持你的。那个什么袁德世简直就是一窍不通,什么东西?!这样的水平怎么敢来挑这么大的担子,胆子也太大了。到时候白白投钱搞那么久,一点成果都出来,不是浪费国家的资金吗?”
李文军:“嗯。他确实是很不知天高地厚。”
修操场那种事也就算了,找几个有经验的泥水匠说不定能糊弄过去。
这个基站的事情,别说省里,就算放到全国,现在能完全弄明白的也没几个。
他也是靠着比现在先进了四十年的科技和经验才敢来承担这个工程。
蔡厂长说:“你放心。今天我们五个人通了气。一个人的良心还是不能丢,绝不能让袁德世得逞。就连开始支持袁德世的常主任也想明白了,说还好袁德世没通过,不然真的后面出什么事,我们五个人都要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想想都后怕。”
李文军说:“是的。到时候省委只能把这个责任算在你门头上。因为你们是专家,是技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