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等露出皮之后,滴上药水。
然后他就退开了。
虫子从黑条身上跳下来,“噼里啪啦”落在报纸上,看得陶光明头皮发麻。他这会才明白刚才李文军拿报纸垫,原来是因为这个。
难怪李文军非要来给黑条驱虫打预防针。黑条身上这么多虫子,点点天天抱着它,得多瘆人。
兽医也暗暗吃惊,刚才还说这是个有钱人家的傻儿子,没想到比他专业。
李文军淡淡地问:“内服的驱虫药呢。”
兽医拿出一片,说:“这个内服的药,很难喂进去,一般都要包在肉里,骗狗吃下去……”刚才那狼狗就偷偷把药吐了。
李文军接过药,放在黑条面前:“吃完这个今天就算结束了。”
黑条立刻一口吞了下去,吃完还吧唧了两下嘴。
兽医的声音再一次被掐灭在喉咙里。
李文军说:“一次估计不行,要不您再给我一次的量吧。七天以后我再给他用一次。它常在外面跑,所以要定期驱虫。以后我每个月带它来,麻烦您帮我把药留着。刚才那十块钱剩下的,算是预付的药费。”
兽医脸上热辣辣的,转身又拿了一瓶外用除虫药递给李文军。
李文军对黑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