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的事情。
许杨问乔大雨，“乔局，你们还有什么发现？”
乔大雨喝了一口酒，说道：“最大的发现，就是血池。血池下面很大，比我们看到的大了许多倍。下面有一头叫不出名字的怪物，已经被吸干了血，死了。”
“什么怪物？有照片吗？”许杨还挺激动的。他就知道那帮xj徒搞出那么大的阵仗，肯定有名堂。
乔大雨连连摇头，“没照片。这种东西，哪能有照片。”
许杨很失望，“乔局，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这么关键的东西，怎么能没有照片。
我和老裴，还有黑客和小肥，要不是我们，你们特调局能顺利找到那帮人的老巢吗？能发现血池吗？不能吧。
现在给张照片看，都这么为难，太不够意思了。”
乔大雨解释道：“你可别误会我，不是我不够意思，而是真没照片。
抽干血池这事，顾柏都没参与，全是薛局叫去的研究所的人员。
只知道血池下面养了一头怪物，已经被放干了血，别的什么都不清楚。
他们研究所有自己的一套办事套路，和我们不一样。要是我有照片，我能不给你们吗？”
许杨再三追问，“真没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