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带了两儿子……
到了停车场车的时候连曹景龙都没忍住问了一声聂瑶是谁。
陈芳只好又笑又无奈的解释。
曹景龙讶然，然后还笑着道：“以后出门这么打扮，估计没人能认得出来。”
现在是冬天，夏天的话衣衫单薄，还能从体型分辨，可冬天人人都裹着厚外套，身材基本看不出来什么分别了。
聂瑶和聂齐一起坐在后座，聂齐撇头看了姐姐一眼，又委屈又愤愤不平道：“姐，你也太变态了吧？这一身我还帅，回头率都被你赚了。”
他话还没说完，聂瑶懒懒瞥他一眼，“功夫练的怎么样了？”
“行行行，姐，是我变态还不行吗？你要是高兴，夏天的时候，你买一条小裙子我穿给你看。”
聂瑶：……
她这个弟弟怕不是个智障吧？
他们去的是附近的一家综合性商场。
虽然是除夕当天，但是商场的人依然不少，商场内播放着喜庆的音乐，各种过年时候的红色装饰品，立马让人感受到了春节的气氛。
聂瑶也不需要买什么，她只跟在陈芳身后，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像是这种大型综合性商场她没亲自来过，还很新。
知道的也是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