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带着淡淡洗发水的香味，很好闻。
“除夕当天回去，阿瑶，你真狠心，我刚来你撵我走。”
聂瑶挣了挣陆泽诚的手臂，“六哥，放开点，我被你勒的难受。”
本来陆泽诚心还憋闷着郁气，可是听她叫他六哥，他又隐隐高兴起来，郁气自然也被冲走。
他放轻了力道，另外一只大掌寻到她自然放在腿的小手，他将小手包住，捏在掌心揉搓。
聂瑶的手小，十指纤细，手的骨架也小，却并不瘦削，反而还挺有肉的，手掌伸直的时候，手背有几个肉肉小小的涡旋，很可爱。
纤手捏在大掌绵若无骨，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
陆泽诚难得能有这样和聂瑶单独相处的时光，心安心又柔软。
“今年过年不和我一起了？”他声线低沉，还透着一股浓浓的期待。
聂瑶摇头，“我陪妈和弟弟一起过年。”
陆泽诚知道劝不动她，从她让自己回去陪爷爷奶奶知道了。
他也不再勉强，转了话题。
“阿瑶，关钺死在监狱里了。”
本来聂瑶还微闭着眼睛安心靠在陆泽诚肩膀，突然听到这句，立马睁开了眼睛。
“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