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但是聂瑶这么问，陆少算是再忙也会腾出时间来，所以他才会这么回答。
“不，不是，瑶瑶，陆少其实也挺忙的。”
“哦，好吧，他那么忙算了。”
刘松：……
刘松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到底是回答聂瑶陆少忙好还是不忙好，感觉怎么说都有错……
大冬天的，又是在开着地暖空调的室内，刘松好像觉得自己被热的汗都要冒出来了。
他见聂瑶不说话了，一副要撵他出去的样子，连忙又补充，“瑶瑶，陆少这几天确实忙，但只要是你想见他，我觉得陆少再忙也会腾出时间过来的。”
聂瑶瞥他一眼，“谁说我想要见他？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还要休息，你也早点休息吧，替我和秦晋说一声，这几天辛苦了，明天开始你们可以回京了。”
刘松：……好气哦，可是还要保持微笑。
没得到聂瑶的正面回答，刘松怎么敢走，他装作没听到，死赖在客厅。
聂瑶话说完，见他动都没动，一个眼神扫过来询问。
刘松搓了搓手，“那个，瑶瑶，还有半个月不到过年了。”
聂瑶把旁边的参考书拿来过翻了翻，一只手拿着笔在面勾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