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安全感,她越是想要挣脱,他抱的越紧。
她咬着牙愤声道:“陆先生,你不觉得你现在做这些都太迟了吗?”
陆泽诚因为聂瑶对他的称呼,身体瞬间僵硬。
他放柔语气,声音仍带着沙哑,“阿瑶,不要叫我陆先生,我是你六哥。”
聂瑶用力推了推他,发现根本推不动,还适得其反,她被他勒着的难受,抗议道:“我的腿!你放开我!”
“腿”这个字好像触到了陆泽诚的禁忌一样,他立马将聂瑶放开,探身去查看她打了石膏的右腿,他声音急切,“阿瑶,腿怎么样,疼不疼?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叫医生。”
聂瑶拖着自己的右腿换了一个姿势,不等陆泽诚走到病房门口,她冷声开口,“如果我瘸了,是不是也要离你远远的,这样才对。哦,我忘了,你现在不是秦漠,而是陆泽诚,京陆家唯一的继承人,喜欢的人怎么能是个不名一的瘸子?”
陆泽诚的心好似瞬间被锋利的铁箭贯穿,鲜血淋漓。
他再也迈不出去一步,今天,两个人的角色彻底调换。
他终于亲身体会到聂瑶当年愤怒憋屈和绝望。
他猛地转回身,走到聂瑶病床边,他伸出手轻轻抚了抚聂瑶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