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不觉过了二十多分钟。
等到对完,贺钧贤一双桃花眼亮亮地盯着聂瑶。
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额头,“聂瑶,刚刚多谢你,你和我说的这些解开了我之前的很多疑惑。”
聂瑶放下剧本,声音还是那样好听清淡,“没什么,我们如果都能一次过,互相都节省时间。”
贺钧贤心里兴奋,却又有些腼腆,不知道该和聂瑶说什么。
毕竟今天是两人第一次接触。
于是,他只能压抑着心里的高兴,低头去看剧本,不断回味着刚刚和聂瑶对戏的感觉,从而反复咀嚼,将刚刚领会的种种消化掉。
今天和贺钧贤只有一场戏,聂瑶看到他又低头认真的研习剧本了,也没再管他。
她抬头看向摄影区。
刚刚习彤又ng了,又一次重复昨天白天时候的情景,被徐导拉着边说边骂。
她脸色难看,算是脸带妆,都无法遮掩她不愉的心情。
徐艺这两天是被习彤给磨的没了耐心。
她拍戏本来对演员要求严格,而习彤像是块木头一样,领悟能力慢,又带着逆反心理,越说她越不愿意听。
所以这状态恶性循环。
徐艺从来不是个喜欢服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