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他抿唇默不作声,一双眼睛在镜片后微微眯起,眼眸深浓,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先生,那我们下面怎么办。”
场务扫了他一样,“走吧。”
说完率先出了窄巷,两个男人反应过来后一前一后离开。
聂瑶从窄巷出来回了酒店。
刚刚在窄巷里看的那场戏,让她没了逛影视城的心思。
冬天,那位高瘦的场务身穿的多,外面还套了一件他们剧组统一发的羽绒服,旁边那两位男子,看起来凶狠,拳拳到肉,可实际力道控制的很好,根本不会让那个场务受伤。
这些或许普通人看不出来,但是她五感灵敏,第一眼识破了。
一个人真的被殴打还是做样子,从细微处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两位道具组的高大男人拳脚熟练,恐怕是经过特殊训练,这种人不是从小习练过武术是在部队里待过,有可能还是那位场务的保镖。
他们两那样打人,没有一个小时也不会让人挂彩。
而场务呼救的时候,只有她过去看了。
让人很难不怀疑,这场戏是为了她准备的。
她回酒店的时候,半路通知了周睿。
等到酒店,周睿十分钟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