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合作也很正常。
可十家全部都是这样，很蹊跷了。
罗靖云摸着下巴，眉心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你是怀疑有人在背后做手脚？故意阻碍我们？”
老方点头，这种竞争对手之间互相使绊子，在商场实在是太常见了。
“可是我们这又不是什么出名的节目，谁会有这个闲钱来阻碍我们？”
“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怪。罗导，你以前有没有得罪过的人？咱们合计合计看看能不能找到症结所在。”
能有这个财力事先把知名后期团队全部贿赂一遍的，绝对不是什么一般的人物。
看来这个敌人能力还不小，甚至高度早已超过了他们。
罗靖云这两年一直醉心于综艺节目，性格又是那种完美主义者，这样的性格虽然对创作出好作品有益处，但也会无形之得罪很多人。
仔细想想，这两年他接触的人太多，还真不知道他无形得罪了哪些人。
刚刚还觉得自己顺心了一点的罗靖云立马被老方这个消息打回了原形。
他有些痛苦地抹了一把脸，直言道：“老方，你也知道的，我这个性格，这两年得罪了什么人还真的不清楚。”
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