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清撑着身体从床坐起来,随后立马扶住额头,脸表情也很痛苦。
聂母眉心一蹙,“大哥,你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陈山清缓了会儿,而后摇摇头,“没事,老毛病了,我缓缓好。”
聂瑶仔细观察大舅的神情,恐怕真实情况并不如他说的这么好。
这个时候,陈山清才注意到聂母身边还站着两个孩子。
他抬头看向两人,见到聂瑶时是最吃惊的,随即他笑起来,“小瑶小齐,快坐。”
聂瑶聂齐和陈山清问好,做到了旁边的椅子。
陈山清对着聂瑶姐弟的时候神情和蔼,问了姐弟两平时生活学习的一些事。
他靠在床头,聂母给他倒了水递给他。
和陈延松,陈山清这个哥哥其实更像是一个慈父,陈家一家,聂母对大哥是最在乎的。
瞧着陈山清五十出头白了头发,脸皱纹也同龄人多,聂母很心疼。
“大哥,你们这次回来把卡车卖了,换个事情做吧,你们两年纪都不小了,不适合跑长途运输这行业了。”
要是能选择,陈山清早不想做了,但是他也找不到别的赚的多还清闲的行业。
早几年想歇手不干了,可总想着再撑一撑,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