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聂瑶坐在车后座,她抱着聂瑶的胳膊,眨着眼盯着聂瑶看,“大瑶,你还有什么不会的!能当设计师,竟然还能画国画!”
之前聂瑶给程宜的图纸是国画,古色古香,画纸的古典美人虽然没有素描油画那样立体精致,但却带着国画特有的神韵,聂瑶画的是工笔画,人物衣着细节乃至神态都非常的细腻,有一种让人沉迷的美丽。
聂瑶脸没有一丝慌乱,来到华夏两个多月了,她一开始还要镇定和沉着。
面对这样的问题,她早已经回答的游刃有余。
“以前跟着老师学毛笔字的时候,一起学的。”
在大燕,教她书画的确实是一位老师。
这位老师是国子监里的大儒,只在国子监教过三年书,后来被聂瑶的兄长请来聂府,在聂父待了一年,离开游山玩水去了。
聂瑶的书画基本是在这位大儒一年的教导成形定性的。
这位大儒临行前说过一句话,他抚摸着花白的胡须,宽松的衣衫穿在身,东风拂过,犹如下凡的仙君。
他道:“老夫毕生只认两个弟子,其一是皇六子,其二是聂家丫头了。”
他口的聂家丫头是聂瑶。
想到这些往事,聂瑶心一片柔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