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开始，石瑞源和昌坤完全摈弃了心的那股不屑。
而后随着聂瑶笔法的深入，两人捧在手的茶都忘了喝，那么坐在位子愣愣看着聂瑶写书法。
直到聂瑶停下笔，两人才从怔忪回神。
两人不敢置信的对看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震惊和难以置信。
等到聂瑶换了毛笔写第二幅字的时候，石瑞源才苦笑着摇头凑到黄元九身边问道：“黄老师，你这是从哪儿找来的宝贝，这……这也太妖孽了吧……”
黄元九心情顿好，这下，这两个老家伙可体会到当初她见到聂瑶书法时的心情了。
他哼哼了两声，“可不是我找的，这不是还有陆老吗！”
石瑞源根本不信，陆老？
高高在的陆老才不会去关注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这黄元九说话也不打草稿。
“黄老弟，对老哥，你还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过不去？”
黄元九苦笑，华夏书法协会里的这些老家伙都成精了，他说句话糊弄都不行。
黄元九立即投降，实话实说道：“欧阳老先生和陆老提的。”
听到欧阳石的名字，石瑞源和昌坤这才相信了七八分。
欧阳石因为某些原因并未加入华夏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