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直到近两点,大多数客人都已经吃完散席,才有机会坐到菜头他们那一桌来吃点菜说说话。
这也是老规矩了,钓友会和基金会的几个组织者都在这一桌,大家有的是话聊。
李君阁端起酒杯笑道:“来来来,今年大家的体力好像都见涨啊,是这酒似乎没怎么动,怎么酒量去年反而下去了?”
菜头说道:“龟儿太坏了你!都累成麻花了谁还喝得动?你肯定是故意的!”
李君阁打死都不认这个账,拉着阿音站起来:“明明是你们天天闹着要做环保先锋绿色旗手的好不好?这不都是满足你们的愿望吗?不管,开了几个车?人数减车数,是杯数!我跟阿音再敬你们一个!”
一群人又扯了半天酒经,好不容易这最后一杯酒刚刚下去,见阿音身子一偏,朝李君阁倒了过去。
菜头哈哈大笑:“嘚瑟吧,别我们没事你先把阿音带醉……啊哟不对……”
见桌的菜盘,酒瓶都咯咯咯地轻微跳动起来,李君阁先是本能地伸手一把将桌面压住,才猛然醒悟过来。
我靠!这是地震吧?!
紧跟着震感来了,木楼民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摇晃着,汇集成一种密集的踏踏声。
河滩下的五溪河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