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目光直接看向了程砚宁的位置,问:“人呢?”
李静晨的目光在程砚宁的桌面上搜寻一周,发现他的保温杯不在,便若有所思地说:“刚才也没注意,应该去水房接水了吧?”
“特么地简直气死我了。”
薛飞走到自己位子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喘口气,不等其他两个人问他,难得委屈地抱怨了起来,“我这不就觉得分手挺可惜想撮合撮合让两人和好吗?这个不配合也就不说了,他就那个性子。诶我就想不通了,甄明珠那以前性子挺好一姑娘啊,怎么突然就不近人情成这样?我说阿宁重感冒了,人家倒好,说自己不是医生,还说让我以后别在她跟前提这些,很让人困扰。特么地这是铁了心要分手的意思——啊——”
话刚说完,他抬眸间对上了门口站着的程砚宁。
这人星期五下午消失,隔两天才回来,回来后整个人就一直咳个不停,眼下站在门口也是,一手端着保温杯,一手还捂着嘴咳嗽。
他真是嘴欠,哪壶不开提哪壶!
抑郁至极,薛飞看着他说:“我就是跑步的时候碰上她了。”
“嗯。”
程砚宁应一声,坐到了自己椅子上。
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