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教堂的大殿堂,教宗依然站到了青铜华盖下的祭坛上。
花极天想了想,也站了上去。
祭坛没什么,只是个台子而已。但是很多东西就是这样,本来没什么意义,附着了一些感情和故事之后,那便有了意义。
“见过了德川家康,你自然对我的存在丝毫的不稀奇。”教宗道。
“德川家康,隐藏身份已然不易,你教徒亿万,还会出席各种活动,又是怎么隐藏身份的?”花极天问道。
“深居简出,自然是最简便的方法,可是更换身份,也不是不可以啊。教宗的身份,是从红衣主教中选出来的,我提前虚构一个红衣主教,就好了。”教宗道。
“原来是这样。”花极天道。其实德川家康的操作手法,差不多也是如此,每隔几十年,换一换身份。
教宗想要更换身份,也并不难,因为教徒遍布全球,随便虚构一个,并不好查证。
“几百年了,也差不多了。”教宗喟然道。
“为什么德川家康没有说过你的存在?”花极天有点奇怪。
“呵呵,我比德川家康,大几十岁,他是管道朝的徒弟,而我算是管道朝的朋友。我和管道朝,曾经一起深入过不可知之地。”教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