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亚大利蓝山分部的事儿,我难辞其咎。”教宗道。
“你不会说你以前不知道吧?”花极天睁着大眼睛道。
“一开始,我的确不知道。”教宗道。
“这……”花极天有点无语。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出了大事,老大不知道,然后一推六二五,处理几个手下就好了。
不过,花极天看到教宗的神情,觉得教宗没有说谎,而且,教宗也没有必要说谎。
教宗从储藏空间,掏出了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红衣,放在了他和花极天之间,正是象征着红衣主教身份的红衣。
两个人都坐在祭坛边缘,距离一米有余的样子,这个距离,是普通关系的人谈话的距离,太近,则显得过于亲密,太远,又显得陌生。
“你可以不相信我,因为主并没有说,你必须相信我。”教宗道。
“无论是你们的主,还是我们华夏的漫天神佛,都是教人向善,如此而已。”花极天道。
教宗点点头:“这是索罗枢机主教的衣服,他今天下午,将红衣与枢机主教令,交换给我,辞去了教廷的一切职务。”
红衣主教,正式的称呼,其实就是枢机主教。只是因为身穿红衣,才被形象的称为红衣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