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息,也没有鸡鸣狗咬的声音,应该是全都转移了。村路上,一片狼藉,还有血迹之类,这些血迹,并不是村民的,而是他们无法携带的活鸡活羊,直接宰杀带走,才留下了血迹,还有鸡毛羊皮之类。
要是平时,一张羊皮还能卖不少钱呢,不过转移的时候,村民已经拿到了足够的补偿,也就不在乎了。
这种时候,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转移。一般来说,留下来的都是老人。老人腿脚不便,不愿意远离家乡,而且就算军演,也不会对这些小山村怎么样,转移村民只是担心流弹误伤而已。
花极天走在这个小山村的村路上,就感觉到了好几家院子了,有人活动,还有一家院子,三个老头在喝酒。他们这个年纪,早就听天由命,国家给的转移补偿,他们也都给了儿孙。
花极天也不打扰这些人,不紧不慢走在村路上。他没有故意轻手轻脚,却不会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院子里喝酒的老头,根本不会注意他的存在。
他走到村子东头,听到了一个院子里,传来女人的闷哼挣扎的声音。这女的没有惨叫只是拼命闷哼,似乎是被捂住了嘴巴。
花极天打开透视眼,往里望去,顿时气炸了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