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厚庭无语,心道这纪舒成一向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瞧不起声名鹊起的花极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对于纪舒成的冷嘲热讽,花极天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那杆竹子的断茬。
那阮师兄看到场面有点紧张,连忙插科打诨:“哈哈,我是朝山宗弟子,阮又金,厚庭的师兄。我的资质,可比不上厚庭。哦,对了,金是金属的金,不是筋道的筋。”
纪舒成没理会阮又金,继续道:“得到了武道大会冠军,也说明不了什么,更不能心高气傲。”
这句话,纪舒成就有点倚老卖老了。他只比花极天大了四五岁的样子,便以长辈自居。而且他见花极天不还口,以为花极天是怕了,他心中高兴,想要将花极天彻底降服。
杜厚庭和软又金面面相觑,眼神里都是忧虑,特别是杜厚庭,他是知道花极天的尿性的。花极天属于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好我好大家好,但是你diss我的话,我加倍diss你。
这时,花极天突然哈哈一笑,道:“这位舒成师侄教训的是,当了冠军,不能心高气傲,做出来一点成绩,也不能心高气傲。”
纪舒成脸色一寒:“花极天,你叫谁师侄呢?”
花极天道:“黑白学宫的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