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岗上,草丛中,一杆金枪熠熠生辉,一群人猥猥琐琐。
“你要帮谁?”赵千宗问花极天。
他们担心被下面正在战斗的两拨人发现,便都蹲在荒草中。而花极天,拿着他的远攻武器,七月流金枪。
“不一定,看心情。”花极天的回答很操蛋。
事实上,这也是远东的现状。
很多战斗,都是看心情。
你的武器比我的好,我心情不好,干你。他的小妞儿漂亮,我心情不好,干他。我刚杀了一只奇异的魔兽,得到了一颗不错的兽晶,在酒吧里得意洋洋,导致别人心情不好,干我。
大家干来干去,不考虑明天,不缅怀过去,只活在血与火的今天。
“这把枪太艳丽了。太显眼。”赵千宗道。
“你什么意思?”花极天正在瞄准,闻言,乜斜着看了赵千宗一眼。
“你把枪递给我,我这边草厚,不会被发觉。”赵千宗道。
“滚。”花极天骂道。
花极天听到赵千宗这句闹着玩的话,就知道,赵千宗开始走出痛苦。人毕竟不能永远沉浸于痛苦,还要往前走,往前看。
那群战斗的人,越来越近,只剩五六百米的距离了,花极天他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