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走到那个半耷拉的路灯下。有风吹过,那路灯明灭之间,晃动不已,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梅仁维随手一甩,一股武道真气飞向路灯。
路灯啪嗒掉在地上,摔的稀碎,彻底不亮了。
花极天吓了一跳:“你干嘛啊你。”
“心烦。”梅仁维说了两个字,留给花极天一个冷酷的背影。
梅仁维继续往前走,在一个酒吧门口,停下,花极天跟上。
“这个酒吧,是华夏人开的。可以在这里打听一些消息。”梅仁维道。
“那还啰嗦毛线,进去暖和暖和呀。这里真冷,估计得有零下十五度。”花极天道。这里是远东极北之地,依然寒冷。
进了酒吧,梅仁维直奔柜台。
酒吧里的音乐很轻缓,和那几个大房子里的重金属音乐不同。
花极天打量酒吧。
灯光不亮,有彩灯微微旋转,照的酒吧里暧昧温暖。
酒吧不算太大,五六十个平方的样子,有几个各自围成圈的沙发区。
沙发上,有几个年轻人,在喝着鲜红如血或者五彩斑斓的鸡尾酒,交谈的声音,也不大,看起来颇有修养。
梅仁维走到柜台前,要了两杯鸡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