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里有佛堂。”楚桑桑跳进去查看了一圈,出来。
“先生,这里面啥也没有。你在干什么?”
楚桑桑见花极天撅着屁股,捣鼓那个大门槛。
“不干什么。”花极天最终放弃将门槛保持完好的想法,直接掏出一柄残剑,劈开了门槛。
门槛从外表看去,是一块木头,实际却是两块同样材料的木板夹在一起的。
中心位置,有一张薄薄的纸。
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
“这不是血魔留下的。”楚桑桑只看了一眼,便道。
“你怎么知道?”花极天看了楚桑桑一眼,楚桑桑对血魔,似乎很熟悉。
“猜的。”楚桑桑道。
“……”花极天无语。‘猜的’这两个字,一向是他的台词,现在竟然被楚桑桑这妮子给抢了,岂有此理。
花极天两只手将纸端着,开始读上面的字。
字是柳体,不大,却十分漂亮。
“吾管恪言:十五有志于修炼,首年九境,次年七,再次年四,笑傲同侪。我次偶,师祖原来这么牛。”花极天惊讶。
花极天文化水平低,也基本明白这句半文半白语言的意思。
大致就是,我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