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越来越差，有时候却开始癫狂。”
“然后呢？”吴凡的眼睛里，都是痛苦。
“然后有一天的半夜，大家听到一阵吵闹，似乎是吴大伟和他的妻子，还有两个小孩的哭声。最后吵闹声在镇子口停止，孩子的哭声也没了。当时大家都不敢出去，第二天，就见吴大伟的妻子死在村口，还有吴大伟的一只手臂，整条手臂。旁边还有他们的两个孩子，都已经昏睡过去。”吴杰说的哆哆嗦嗦。他对当时的情形，也没有多少印象，他当时不过六七岁的样子。
他说的，都是听村上年纪大的人说的。
“吴大伟杀了自己的妻子？”吴凡心里虽然很乱，却也听出了吴杰的意思，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亲杀了母亲，似乎没人看到。
“大家都这么说。毕竟吴大伟那段时间已经半癫狂，经常动不动就打砸东西，甚至把自己家里的几只鸡鸭和一条狗，全部杀了。所以大家才都猜测，吴大伟杀了自己的妻子。”
“没有人看见？”花极天插嘴道。
吴杰看了花极天一眼，老老实实答道：“应该是没人看见。”
吴凡这是心情平复下来，就算是自己的父亲真的杀了母亲，也已经无法更改。他松开了吴杰的脖子。
吴杰摸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