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师傅是干什么的,师傅就是保护自家徒弟的。”花极天道。
“我们救了你,要点酬劳不过分吧?”赵月半又道。
“当然过分。都是华夏人,值此一致对外勠力同心的时候,谈酬劳,多丢人呐。如果你们陷于危难,我出手相救,我分文不收,而且还给你们遣散的路费。”花极天道。
听了花极天的话,赵月半又胖又白的身体,开始哆嗦。他觉得自己年轻时候的口花花,和花极天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直接不能比。
“那好,见了你的战魔师傅,咱们再说分配的事儿。”赵月半咬牙道。
到时候,他站在赵家的立场,自然不怕战魔。
“好的好的。”花极天见好就收。至于让他拿出血脉来,那是门儿也没有,他绝对不会拿出来。
“咱也下山吧,就在山脚下安营扎寨,等明天大部队过来,咱们一起去蹚一蹚梵天门乌斯南分堂。”赵月半道。
他得到花极天偷到了血脉的消息,却又不为难花极天,也让花极天心里有点诧异。
到了山下,大家都找个地方或坐或躺,也有的吃东西。
修炼者就是这么艰苦,风餐露宿。
花极天不紧不慢扎了一个帐篷就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