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广令看着两人的背影,心情略微复杂。
“没什么事我走了,哥。”周广令身后的周广涛,轻声道,他脸上的巴掌印子,还没有消下去。
“回家好好修炼三个月,不准走出院子。”周广令道。
“哥,我不想被禁足。”周广涛眼睛顿时红了。二十余岁的大小伙子,关在家里三个月,还不得憋死?
“不禁足也行啊。”周广令淡淡道。
“是吗?”周广涛大喜。
“我给爷爷说,打断你一条腿好了。”
“那我还是禁足吧。”周广涛快哭了。
“你也别怪我狠。周万锡身上的那一柄剑怎么回事?剑是花极天的不假,可是到底是谁拿到的剑,又是谁用剑杀死了周万锡?”
“我怎么知道?”周广涛讷讷道。
周广令哼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张快递单:“还说不知道,看来我那一巴掌,打的太轻。这是我从家里一个长条形盒子上撕下来的。我问了佣人,是昨天上午收到的。”
周广涛连忙接过,嚓嚓嚓几下,撕的粉碎,攥在手里。周广涛不看也知道,收件人就是他,而寄件地址,来自京都某条街道,如果细查,就会知道,那附近几乎都是赵家的地方。
周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