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放弃了他,他还是不会放弃。
花极天从储藏空间里,掏出那根红头绳,细细把玩。
他心内激荡不已,难以自制,不由开始自己表演小时候看到的白毛女唱段。
他双手托着红头绳,起了范儿,来了一个夸张的姿势。
“人家的姑娘有花戴,老汉我没钱不能买,扯上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扎起来。嘿呀嘿,扎起来。”
花极天唱的一般,也开始自己演绎,‘嘿呀嘿,扎起来。’原作里面可没有。毕竟艺术么,就是延伸,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创作。虽然花极天是个粗人,根本不懂艺术,却在无意之间,得了一些艺术创作的三昧。
唱完了杨白劳,花极天还不过瘾,又开始唱喜儿那一句。
“人家的姑娘有花戴,我爹没钱不能买,扯上二尺红头绳,欢欢喜喜扎起来。嘿呀嘿,扎起来。”
花极天唱完,来了一个戏曲中古代怀春少女常用的看情郎姿势,好像羞答答的兰花指拿手绢,挡着半边脸,偷看,却又怕被发现。
啪啪啪。
“你演的真好。”赵如是已经出来了。
“啊,你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演。”花极天听到身后的掌声,连忙转身,站正。
“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