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撕开口的烧鸡,放在一边,吸引小破。上游没有,河对岸没有,小破应该就在附近。
然后又找了一个树杈,掏出大剑放平,掏出了一些酒和吃食。
在花极天眼里,大剑早就是万能的,有时候当滑板,有时候当大铲子,有时候当刀,有时候当盾牌,现在,又当了桌子。
姜了然用飞刀切了几个木头片子,架在树杈上,当做桌子,掏出更多吃的,酸奶薯条小饼干,应有尽有,偏女性化的吃食。
“肯定是女孩子给你准备的东西。”花极天看出来了
“是啊,我姐姐。”
“怪不得。”花极天想起来还在储藏空间躺着的那把铁锨。只有女孩子才想的这么周到。
两人忙活一天,现在又吃又喝,不亦乐乎。
“来来来,把你的烧鸡拿过来,一块吃。”姜了然的一堆吃食里,都是素食,几乎没有肉食。
“这是喂虫子的,不是给你吃的。”花极天道。
“我次偶,你妹的没义气,宁愿喂虫子,都不给我吃。”姜了然闻着烧鸡的味道,有点馋,他吃了两天素,嘴里淡出鸟来。
“鸡肉火腿我这里还有一根,你先解解馋吧。”花极天不为所动,递过去一根鸡肉火腿。找到小破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