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花极天也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花极天无所谓,跟着袁柏东走进了板房做成的临时办公室。办公室里,孙端在,宋之信也在。
本来今天拍卖,宋之信和孙端,应该都是公证人,可是不知道为何,两人都没有在那里,只在办公室里等着。
宋之信很坦然,却又有点悲哀与释然。
孙端依旧阴沉,但是眸子里,却又不时闪过兴奋的光芒。
花极天和宋之信打了个招呼,没搭理孙端。
他也不客气,找个椅子坐下,往椅背上一靠,两腿一分,那感觉,比在自己家还舒服的样子。
袁柏东的眉毛直颤,也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说说吧,碧玉镯的事。”
“什么碧玉镯,我不知道呀。”花极天一脸清纯无辜,眼睛闪啊闪,如果他能看见自己的脸,自己都感动。
“那批货,不是我负责的。”宋之信道。
“是我负责的,但是碧玉镯的事我不知道。”孙端道。
“老宋,你也是天宝斋老人儿了,我也不为难你。这首席鉴定的位置,你就让出来吧。”袁柏东倒也爽快,直入主题。
“老斋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可以离开,但是提前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