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你都把我们的钱赢光才算完。尼玛,太不讲究了。”
苟日行没搭理他,目光炯炯,看着水锯慢慢向下,再次切开原石。
这名工作人骂他,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多说,只是‘呵呵’两声。打牌肯定不能放水啊,不然说明人品不行。
花极天听到狗日行主动承担,于是笑道:“算我的算我的。”
胡舟快哭了:“还是算我的吧。”让解石师傅赔钱,没有这规矩,让花极天赔钱,他怕花极天瞧不上他,以后不和他合作了。
所以,胡舟心里打定主意,就当这几百块,请了花极天一顿羊肉串吧。
电锯停下,苟日行再一次拿起那块原石,擦干净,切面很光滑,但是还是黑灰二色,和外皮一样,仍然没有玉。
苟日行看了花极天一眼,他的眼神里有一丝惊讶,不再那么淡定。
“这次?”
“这边切一指半。”花极天在原石上指了一下。
“好。”苟日行动锯。
切开,没有。
“这次?”
“这边半指。”
“好。”
再切开,还没有。
两人一个指挥,一个动手,不亦乐乎。
电锯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