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天闯红灯,很快来到霍佳佳身边,刚要说话,便被霍佳佳一把揪住耳朵。
“哎吆哎吆,轻点轻点。耳朵快掉了。”
花极天悔不当初,最毒妇人心,霍佳佳为了骗他,故意拐弯走岔路,也真是豁出去了。
没想到霍佳佳很快松开他,道:“我去玉器古玩市场。”
“买什么?”花极天心有余悸,揉着耳朵问。
“今年我们那里有个风俗,女儿留妈,要送给妈妈一个玉石吊坠。”
花极天听出一点不一样的味道:“今年?难道风俗还能每年都换?”
“这几年农村人也都有点钱了,开始时兴各种说法,前年是舅舅留外甥女,也就是舅舅要在外甥女生日这天送两条鱼外加若干花样点心,去年时兴姑姑留侄子,姑姑给侄子买两只鸡,一百个鸡蛋。”
“今年就是女儿留妈?”
“嗯。我们附近几个县的人都按照这个说法过,谁不跟着照单来一套,就会被戳脊梁骨。”
“活着就是折腾啊。”花极天感慨。
“谁说不是呢?去年,我们邻村的一个妇女还因此上吊自杀了。”
“为什么?”花极天惊讶。
“因为她的丈夫是个二流子,吃喝嫖赌样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