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哪怕是多罚几年的俸禄都是好的!”秦侧妃的双眼都哭肿了,若是宁平侯府倒了,她岂不就失了靠山?
“胡闹!这是陛下的旨意,本王如何能质疑!”锦安王吭声叱道。
“王爷!陛下与您兄弟情深,只要是王爷开口,陛下一定会考虑的!”秦侧妃跪在锦安王脚下,哀求连连。
“放肆!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吗?陛下的命令就是圣旨,容不得外人置喙!
更何况宁平侯的罪行罄竹难书,本王才不屑为他求情!”
锦安王的冷漠让秦侧妃哭的更加厉害了,她抓着锦安王的衣摆,声泪俱下,“王爷怎么能这么说?那是妾身的兄长啊,王爷怎么能见死不救?
更何况那些不过是一个知州所言,何见得就是真的,也许是有人故意嫁祸也说不准啊!”
“嫁祸?那秦峰亲率守城军围杀世子,难道世子还会冤枉了他?秦峰是宁平侯府的公子,除了你那位兄长,谁还能指使他?”
锦安王神色越加的不悦,从秦侧妃手里抽出了衣摆,冷声说道。
“王爷当时也没在场,怎么就知道世子说的就是对的!”秦侧妃的声音有些尖锐,因着宁平侯府一事彻底失了冷静,竟是直视着锦安王的双眼,尖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