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草,可高墙之上,他能扎根生长,自然也有他的本事。他想退下,那就先退下吧。”
“皇上,这次的事,虽然皇祖母和您都不责怪我,可我知道,是我的不是。”舒舒说,“坤宁宫的人,不能犯错,她们犯错,就是我的错。”
玄烨浅笑:“舒舒,你觉得这件事,究竟是鳌拜算计了我们,还是钮祜禄灵昭算计了我们?”
“自然是鳌拜。”舒舒道,“至于她……顺水推舟罢了,她日日进出宁寿宫,太妃太嫔那点事,她都知道。”
玄烨长长一叹:“她何必如此,她只要老老实实,朕绝不会亏待她。可她这个人,实在是……”
舒舒安抚道:“人都有私念和欲望,皇上,我们该豁达一些。您亲政以后,昭妃就开始协理六宫之事,我也选择了渐渐将手中权力都交付给她。她勤勉专注,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昭妃她记得住所有首领太监和掌事宫女的名字,有一次我们在园子里,看见被野猫糟蹋的花丛,她随口就能报出名字,连御花园里看管一花一草的奴才都记在心里。”
玄烨怔怔地看着舒舒:“她如此仔细?”
舒舒说:“皇上平日里几乎不和昭妃接触,一有什么事,不是鳌拜就是遏必隆,又或者像这次这样,您看见